李维凯沉默。
可冯璐璐还有问题：“为什么昨晚上你给芸芸接生？”
她没搭理他，身影很快消失在二楼的楼梯口。
“对了，高寒，”当高寒离开的时候，李维凯忽然问了他一个问题：“为什么冯璐璐会遭受这些？”
迪厅里音乐声震耳欲聋，五颜六色的光线晃得人眼晕，偌大的空间挤满了年轻的男女，他们喝酒狂欢，身体随着音乐尽情摆动。
“其实……”
冯璐璐怔然。
程西西的手下略微迟疑。
“徐少爷，结婚证是真的啊。”然而，徐东烈拜托的人打电话来说道。
“冯璐璐，”那边传来李维凯熟悉的声音，“明天我要走了，过来给我送行。”语气不容商量。
这些都是和情绪有重要关联的记忆点，最容易导致她犯病。
这些幸福就像盐水，浸泡她伤口大开的心。
“我……”李维凯已被逼入墙角，无路可退，两人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，她呼吸间的热气尽数喷洒在他的胸膛。
冯璐璐吐了一口气，在沙发上坐下来，一只手搭在沙发扶手上，优雅的支起脸颊。
但说来说去，还是没能问出最重要的东西。